“莫甘娜？”萨斯的动作迟疑了一下。

“莫甘娜，凉冰，莫甘娜，凉冰。。。”凯莎直接化身无情的复读机器，开始了复读。

边复读，凯莎边在心中无声地哭泣，这次丢脸属实是丢到家了。在原宇宙自己还能说是被萨斯用阴谋诡计暗算了，但在这个宇宙败于失忆萨斯，凯莎是真的接受不能。

“好了，别念了，你指望我表演一段头疼的小剧场吗？”萨斯收起了老虎钳，一脸谜之笑容。

“你想起来了？”凯莎停止了复读，瞪大了美眸。

“哎，老大把那个女天使扛进审判室了，还把我们轰了出来。”一个精锐天渣发来了通信，小队长的嘴角微微一抽。

“哦豁，队长，看我说的没错吧。”最开始说话的天渣舔了舔嘴唇，“能让军团长动心，这个绝对不是凡品！”

“如果她只是个玩具的话，指不定老大玩腻了，也会给我们玩玩。”天渣们哈哈大笑，萨斯不允许他们肆意玩弄被俘虏的女性天使，但这不代表他们就没有渠道搞到女人。

审讯室内，凯莎看着肆无忌惮打量自己的萨斯，感到了一丝羞耻，脸颊略微泛起红晕。

“好了，要说什么的话，你可以随意说了。”萨斯松开了凯莎嘴部的拘束，“不过我提醒你，说谎一次，一根手指。”

“是啊，早想起来了。”萨斯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。

“萨斯，你不是这个宇宙的人，你来自另外一个宇宙，我跟你来自同一个宇宙。”凯莎干呕了两下，也不顾嘴边滴落的银丝，直入主题。

“继续说。”萨斯把玩着一把类似老虎钳的刑具，刑具上血迹斑斑。

“萨斯，你原本是我那个宇宙的。。。”凯莎也没想着逃跑，先不说打不打得过萨斯，就算打得过，自己也打不过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的天渣军团。

“说完了？”萨斯站起身，老虎钳上的血迹在昏暗的灯光下折射出几分暗红的光。

“莫甘娜。”眼看萨斯走近，凯莎猛地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