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他跟赵雪不一样。

“他当时躲猫猫跟我在一起。”杜成华指向了方程远。

方程远愣了一下，看见大家都朝自己这边看过来，站起身点了点头。

“是的，他的衣服是在躲猫猫时候被撕破才剪掉的。”

方程远和柳明合作的事情他们都不知道，那这个方程远说的话应该有点可信度。

高悦注意到剩下的人里面似乎有一个人的衣服有些奇怪，袖子那里短了一截，很突兀，而且右手臂那边的袖子和左手臂一样都短了。

看似对称，但就是说不出来的怪异。

高悦狐疑地看着那人，然后说：“让我看看你的衣服袖子。”

男人皱了皱眉，但对上那么多双眼睛，他让高悦过来看看。

高悦伸手摸了摸袖子，很明显的被剪掉的触感。

高悦疑惑：“那为什么要剪成两个对称的？”

“强迫症不行吗？而且我手臂上没有伤疤，你与其揪着我不放，不如先去看看其他人。”

杜成华有人证，那高悦只能看剩下的那几个人，不过也是奇了，那几个人都是正常的。

“伤疤可以用商城的药恢复，这不稀奇吧？”蔡勇奇忽然出声。

问题兜兜转转回到杜成华身上，杜成华看着蔡勇奇的目光有些不善。

“你的袖子是怎么回事？”

高悦一边说一边掀开衣袖，看见完好无损的手臂拧着眉。

杜成华把手收回来，“躲猫猫的时候被猫划破，我嫌麻烦就剪掉了，有什么疑问吗？”

“躲猫猫？”高悦似乎是认准了杜成华，就像张世明认准赵雪一样。

杜成华心里浮现出淡淡的厌恶，那些人又是用对待赵雪一样的目光对待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