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楠楠……”

“不要那样叫我，那是爱我的人才能用的称谓，而你冷昊擎第一个没资格，今天我真的是觉悟了，在你的眼里，你爱的就可以呵护备至，至于你不爱的，能利用就利用，能伤害的你便是肆意伤害，肆意践踏，从来都不会顾忌。”

“别的女孩子在这样的年纪都还在做梦，而我却早就已经为你断了所有，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第一位，可是你回报我的都是什么？”

“你怎么醒了？”冷昊擎声音有些干涩。

“我不醒我的话，是不是你就会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，然后去找她。”楚语楠坐起身，用薄被遮住光裸的胸口，疲惫的开口。

她身体里还残留的酸痛证明着他刚刚的粗暴，这是四年来从未有过的，可悲的是，这只是他在发泄他的愤怒。

“你都听到了，”冷昊擎审视着楚语楠平静的脸，想从她眼瞳里读出更多的情绪。

可是怎么看他都无法看穿她，她的脸和眼都像是裹了霜一般，让他无法看穿。

“她身体柔弱，她怀了身孕，她需要你的呵护，这就是你想跟我表达的意思吗？”

楚语楠抬起升腾着雾气的眼，一脸哀切，“冷昊擎，你能不能对我公平点，四年来，我为了你努力扮演着你需要的女人，可是现在因为她的出现全盘的否定了我过去为你所做的一切，还有今天，这算什么，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，对我用强的，用完之后，还打算一走了之！”

冷昊擎眉宇紧锁，眼中跳动着懊恼，想解释，却发现所有的话都无法说出口。

他不习惯对着楚语楠低头，不习惯看到她露出似乎已经失去一切的绝望，更不习惯看着她眼底淡去了那抹看着他时的光芒。

可是，此刻的他有种感觉，如果再迟疑，就会失去什么东西，那种感觉促使他开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