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失魂落魄的人儿，没有注意到身后跟了个尾巴。

“护士长。”

她一进去，唤了一声后，便垂着头，没有再开口。

“绾绾，将护士的夜班守则背一遍吧。”

夜绾绾点头，徐徐背下，最后一个字落下时，就听护士长说：“那你能告诉我，你今天的行为算什么？”

明月这时走了进来。

“多亏阎队了，帮我们抬了好几个伤患，不然我们今天这手臂，怕是要不成了。”

夜绾绾脸色讪讪，接过他手上的咖啡，没有说话。

“对不起，我不知道会这样。”

夜绾绾摇头，低头沉默。

夜绾绾沉默，她连认错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气氛一下陷入僵局。

明月想说点什么来调节一下， 有同事进来，告诉夜绾绾护士长找她。

夜绾绾面无表情点了点头。

“绾绾，不会有事吧？”

夜绾绾耸耸肩，给了明月一个“我也不知道”的表情离开了。